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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脉文脉,国之运脉—永定在大兴的嬗变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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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蓓蕾侠


在众前辈“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冲击下,在此仅从大兴一个小盟员的角色来发声,西山文化不仅在昌平、在门头沟、在石景山,永定河文化和大兴也息息相关,没有永定河就没有大兴区,永定是大家的永定。

 

一.简介永定河大兴区段,塑炼永定河文化与大兴文化


永定河作为海河的五大支流之一,是北京的母亲河,这是近十余年来研究北京历史地理与地域文化的人们愈加明确并普遍认同的一个观点。这里既有客观因素,从唐以前的秦晋文化、河洛文化到辽金元明清各朝政治文化相继东移,永定河谷地乃“东移”路径之一,为西北少数民族与中原汉民族的交融提供条件,使新的文化中心得以落户北京;也有主观因素,众多学者在调研走访学习过程中切身体验后流露出的由衷感受。永定河作为悠悠母亲河,滋养着北京城。


永定河全长约700公里,5万平方公里左右的广袤流域,流经北京市境内河段170余公里,其中在大兴50余公里,将近1/3,从这个角度来讲,大兴区更是有资格来谈永定河文化。永定河古称㶟水,桑干河、清泉河,卢沟河,浑河、小黄河、无定河等名称。清康熙三十七年大规模整治河道,修筑河堤之后始得永定河之名。永定河最早从海淀出来,不断的摆,经过主城区、丰台、石景山,慢慢的,作为浑河,无定河。真正的永定河就是大兴这块大堤,叫永定河大堤。


什么叫文化,关于文化的定义多达几百种,有从物质和非物质、显性和隐性来分类,有从与人类活动的关系入手等。通俗地说,永定河文化就是在永定河所流经区域人民繁衍生息,发展壮大,在与永定河斗争与妥协过程中产生的故事,河和人,河和地,河和我们民族的性格,河和北京的性格。


我们今天谈西山永定河文化,永定河穿越西山,来到华北平原,来到北京小平原、北京湾儿来冲积,在无定河到处泛滥过程中形成大兴、形成悠久而又辉煌的大兴文化、大兴的性格。


二.追溯南海子,透镜国之运脉


历史上有无定河,在西山有北京猿人,大兴则有南海子,南海子即永定河给大兴的塑造,也是给南城的塑造。


南海子的形成与古代永定河的摆动和变迁有着直接关系。纵观各时期永定河的摆动情况,其运动方向大致由东北转向西南,摆动后残留的余脉构成了一条条地下水溢出带。南海子所包含的河流、湖泊就是由这些残存的洼地和平地涌泉衍化而来。


南海子先后经历了辽金肇始,元代奠基,明代扩展,清中鼎盛,清末衰败五个时期。从南海子的兴衰可以透镜国家民族的兴衰。


契丹吞并幽云十六州,公元936年改国号为辽。契丹族豪放不羁、剽悍尚武的民族性格创造出了独树一帜的捺钵文化。捺钵即皇帝出行所居之处的“行在”或“行幸顿宿”,既是皇帝垂钓行猎、习武休闲的理想胜地,又是议政治军、号令天下的主要场所。辽代时期,南海子被用于开展“捺钵”活动,正是通过“四季捺钵”,加强对契丹政权的统治。金代帝王沿循了辽代的捺钵制度,在辽代基础上将其辟为“春水”场所。元代将这种类似游猎活动称为“飞放”。


 “南海子”之名始于明,永乐十二年,朱棣下令扩建下马飞放泊,“以紫禁城北有海子(指积水潭),故名南海子”。同时开始一定规模的营建活动,添加生产功能,豢养珍禽异兽,栽植奇花异果。当时圈定南海子地区(清朝改称南苑)的基本范围,面积216km²,周长120公里,是清代北京城的3倍,圆明园的70倍。明朝燕京十景之一的“南囿秋风”即南海子地区。明中期之前,帝王时常临幸南海子,海子内一派“嘉树甘木,奇花异果、群卉芳菲,百草绿缛,鹿鸣虎啸,鹰飞鱼跃”。天顺时期以后,帝王临幸南海子的次数逐渐减少,随着明王朝的摇摇欲坠,明末内忧外患,海子内逐渐凄凉败落。最终,来自东北地区的满洲贵族取代了明朝,建立中国最后一个封建王朝——大清帝国。


清初没有在京城内新建皇家御院,西苑和南海子重加修葺,继续沿用。


据史料记载,顺治皇帝在位17年,共32次临幸南苑。第一次使用便和政治活动有关。顺治十三年还在南海子为最宠爱的皇贵妃董鄂氏举行了册立仪式。南海子堪称为紫禁城外的又一个政治中心。直到康雍时期,京城皇家御院的建设中心才从南苑转移到西北郊。可以说,清前期的皇家政治场合就是南海子、承德避暑山庄和故宫三个重要的聚集地,海淀的西山,三山五园,是清朝后期才开始逐步建立起来的。


康雍时期是南苑的发展期。乾隆时期南苑达到了发展的高峰阶段。乾隆皇帝注意到南苑水系与城市水系之间的关系,对南苑水系加以整治。道光时期,中国封建社会的繁荣时期已经结束,南苑常年废弃不用,逐渐塌毁。道光二十年爆发了第一次鸦片战争,中国开始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紧接着第二次鸦片战争、八国联军侵华战争,至清朝末年,大部分皇家御苑已面目全非。随着清朝国力的衰弱,西方国家的崛起,南海子也不断衰落,以至于到后期洪水泛滥,南海子要重新开垦。


没有永定河就没有南海子,没有南海子便没有今日之大兴。历史留下的深刻记忆影响着人民的生活,塑造着大兴的文化。大兴基本上各个村各个镇,海子角、西红门、南红门等,至今是我们的乡愁。

 

三. 聚焦首都功能新定位,谈永定在大兴的今来新生


90年代后,政府改变治河观念,对永定河生态系统进行修复,南海子公园被定位为北京市重要的湿地保护区,是北京四大郊野公园之一。南海子公园原名三海子郊野公园,后在大兴区政协退休干部李丙鑫和大兴区政协副主席郭耕的建议下,经过研究改名为南海子公园。二十余年的综合整治为之后在整个在京津保地区形成绿色发展带、产业活力带、文化繁荣带奠定基础。


南海子公园位于“三城”中心,与大兴、亦庄、新航城区位优势明显,伴随着“南城行动”的推进,以及南中轴经济的向南发展,这里将成为一个复合型的绿色综合体。永定河文化带的提出又必将提升周边产业的附加值,而产业的发展也将反哺南海子的建设。


如今永定河一水绕多城,既绕过大兴新城,也绕过航空新城,对接雄安新区,实现国家战略。在这个过程中,古老的永定河又焕发新的勃勃生机。面向新时代,南海子文化,永定河沿线,要有一颗颗城市明珠,作为京津冀城市群的璀璨地带。这对大兴来说也是迎来了一个重大的发展机遇。大兴处于环渤海经济圈和京津塘产业带的重要节点,是北京向河北,天津以及华北地区辐射的前沿,是面向京津冀地区的桥头堡。

 

当然,我们推崇以河流流域来界定文化区,而非以传统行政区域来划分文化区。起始人类无不沿河而居,印度河、恒河流域的先民孕育了印度古文明,黄河、长江两岸的先民创造了华夏古文明,永定河亦然,在北京文明史、华北文明史甚或整个世界文明史皆独树一帜。


“西山永定河文化”源远流长、根深枝茂,保护和发展“西山永定河文化带”也正在并继续开花结果,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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